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帐册,语气沉稳清晰:「今年三坊新增收成十三成,护田新渠完竣,族中学田扩至七亩。旁支税份已查明,亏损两项,已责令补上。」 有人听後低声感叹:「二爷行事......越发沉得住了。」 另一位族老点头:「年纪轻轻这般稳当,是宋家福气。」 宋行衍听而不应,仍照流程报告。 不邀功、不论赏。 但这种沉着,越显他的气度不凡。 可时间久了,仍有坐不住的人出言弹劾。 其中一位年长族老敲了敲桌沿,沉声道:「行远病後,许多事都是行衍在处置。时日久了,族中难免有所议论。」 言下之意就是宋家下一任正式掌事者该确定了。 对其他人来说,这句话带压力;对宋行衍而言,反而像一场风。 他依旧平静:「兄长康复甚佳,我所作皆是代为,不敢僭越。」 族老摇头:「你稳,外务也服你,b起旁支那几个毛躁的,确实更合适。」 旁支有人不满,冷哼声响起。 宋行远适时开口,语气如沉石:「行衍有他的份,但宋家之位,不取急。此议押下,再议。」 堂中落下松动的叹息。 若这题当场争起来,今日族议恐怕不得善终。 再後来,另一名德高望重的长伯放下茶盏,语气看似随意,却带着无可避免的沉意:「既无意提这,那我们来谈谈你的婚事,行衍......你今年二十四了,是时候该议亲了。」 这句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