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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有的时候,也只是苦笑着对我说「那就随你吧!」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家一直是有请锺点佣人的,每隔两、三天打扫一次,所以就算要打扫也轮不到我,倒是他为了我还特地遣退了佣人,只为了凑给我一个「弥补的机会」。 打扫家务後,往疗养院去照顾阿母,再回刘政禹家给他做饭。 这将近两个礼拜以来,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这几个固定的行程,说实话,我并不觉得这和先前跟文谦住一块时有什麽差别,我一样不用自己工作,就能三餐温饱,反倒让我有种换人包养的错觉,只不过换了个住处,换了个同居人而已。 我笑了笑,有些无奈的想着,不晓得什麽时候才能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,以前那样过,虽然在别人眼中叫作贱自己,但起码我不用靠任何人也能养活自己,怎样都b现在过得踏实。 换下家居服,我出门往疗养院去。 阿母的身T一天b一天糟,医生说,得了肺炎的老人家初期症状不会像一般人一样明显,一开始可能只是咳嗽,喉咙卡痰不舒服,就和一般感冒没什麽两样,所以容易让人忽略,但久了会渐渐变得容易感到倦怠、吞咽困难和呼x1急促。 我一开始很难接受,觉得那个庸医不过是在推卸责任,凭着他所谓的专业,看我不懂,想呼弄我,但是当我真的冷静下来,反覆想了想医生说的,我才恍然大悟。 原来就是因为吞咽困难,阿母才会食慾不振。 就只是因为她不想让我担心,怕自己在吃的时候,露出端倪让我察觉她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