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同曦(三)
的丈夫,她该如何自处,该如何面对她。 一夜间,她的心气仿佛被熄灭的蜡烛,徒留一道颓丧晦暗的余烟,她抬起头,看向房梁。 甚至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找来的红布条,扔上去,孤零零,站上矮凳。 她恍惚间忆起,在gUi兹城里酿的葡萄酒,最后成了吗? 后来裴琬闯了进来,抱着她哭泣。 “宁宁,你不想活了吗?你怎么成了这样?” 琬琬的掌心很暖,像她们从前吃过的,热乎乎的米糍贴在她脸颊上。 她抱着她,苟延残喘。 “宁宁,你活着好不好?” “我一直很想念你。” “我给你写了很多信,怎么不回我?” 燕宁Si寂的鱼目中添了一丝光彩,呢喃道:“你给我写了信吗……” “是啊。” 她一封都没有收到,那必然是被裴玠那个畜牲拦下了。 燕宁忽然生出一丝有恃无恐的幻觉,支起身子,问她:“你会原谅我的,对吧。” 她曾虚张声势地对裴玠说过,琬琬会原谅她的,然而到头来,她自己也不敢相信。 “我不原谅。” “所以我还要罚你,把那些信,每一封都回一遍给我。” “我说的不是信。”燕宁摇头。 “我嫁与你的夫君为妾,你会原谅我吗?” “我怪你做什么?都是裴玠的错。” “对,都是裴玠的错……” 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