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谢白榆蹲下身开门,摸了两下嫌不好拿,索性直接盘腿坐地上了。 覃冶盯着视线里他的头顶思索了一会儿,垂下手轻轻摸了摸。 然后又收回手在demo身上顺了两把。 又垂下手去摸摸谢白榆头发。 “干什么呢?”谢白榆终于忍不下去了,“拿我头擦手呢。” 覃冶答非所问:“你头发比demo软和。” “我明天就去剪成寸头,扎死你。” “想象不出来,但是这样很好看。”覃冶说。 “哦。”谢白榆也从来没剪过那么短的头发,“那不剪了。” 他从柜子里边扒拉出一个琴包。 覃冶看着轮廓外形,问:“吉他?” “都说了我会的东西挺杂的。”谢白榆拉开拉链把吉他抱出来,“小时候…我爸教我弹过中阮,大学就顺便把吉他练会了。” 覃冶空出只手把他吉他接过去,让谢白榆好能撑着地站起来。 “我之前也练过,但是估计也就入门水平。”覃冶说。 “你唱歌呗。”谢白榆说,“不是都说吉他还是得弹唱吗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觉得没意思,就收起来吃灰了。” 覃冶刚要说什么,被demo的动作打断了。 怀里的猫突然伸出两只前爪扒住架子伸了个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