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川()
候真的很挫败,难道他没有前列腺? 我看了会床头的杂志,大概四十分钟,我把那根按摩棒抽出来,他的xue口还没来得及合上,里面的黏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。 我把左手食指和中指伸进去,里面很烫很烫,也很软,那些冰水早也就变烫了。 “阿卿……” 我没有回应。 右手攀上他的小腹,来回按摩。 得把刚才射进去的水弄出来,不然第二天会很痛。 “…好冷……” 他眼神早就不清醒了,只是无力地看着我。 我扯过被子,给他盖上了一点,但他还是发抖。 只能快点,我加重了一点按摩的手法。 他的小腹还是很软,不知道有没有按痛他。 总之就算是不清醒,他也很少说痛。 大概按了十多分钟,顺便帮他擦了大腿和股间的狼藉,才完全结束。 我看了看表。 十一点开始,两点半结束。 还好,时间不算很长。 2 快结束时,他就醒过来了。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浑身瘫软,一动不动,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压抑不住的沉重喘息证明他还活着。额前的黑色发丝被汗水彻底浸湿,黏在光洁的额头上,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苍白,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 但我从来不和他睡一张床。 不只是他,我和所有在一起玩过的男人,都不会同床共枕到天明。 身体的短暂交缠是生理需求或一时兴起的游戏,而睡眠,是远比这更私密、更不设防的领域。 他可此刻明显是爬不起来了。